淅川縣淘汰鐵合金電石爐30多個
南水北調工程丹江口陶岔渠首,一灣清水靜靜地躺在引水渠中。水質自動監測站的儀表24小時不停地運轉,記錄南水北調中線水源的數據:酸堿度7.90,水溫12.26度……“隨手捧一口水,可以直接飲用。”工作人員說。
披著春光,記者來到南水北調中線水源頭所在地河南淅川縣,觀察生態保護情況。
造林“既生態又生財”
去往渠首的路上,每隔幾百米總會出現各具特色的造林標語:“搞好水土保持,建設秀美山川”、“要當長命人,必須多造林”。
植樹造林、保持水土是凈化水源地的最根本措施。而在土層薄、荒山面積大的淅川,這個任務更艱難一些。
馬蹬鎮金竹河村沙罐山上,曾經的7800畝荒山野草,已經變成了布滿大葉女貞、黃連木、核桃、塔柏的山林。這一片造林工程都是石廷樂承包的,他告訴記者,他的公司每年完成植樹造林15000畝左右。
2008年,淅川縣開始實行合同造林,把每年25萬畝的造林規劃承包給專業造林大戶。“所有的投資都承包人墊付。每年冬天種樹,第二年8月驗 收。如果樹苗成活率達到85%以上,承包人會獲得政府的資金返還。”石廷樂說,相較于以前的社會造林,合同造林不但增加了農戶的積極性,也大大提高了樹苗 的存活率。
如今,曾有大面積荒山、荒溝、荒坡、荒灘“四荒”的淅川,森林覆蓋率達到了46.1%。
2005年時任造紙廠總經理的鄒旭德從沒想過自己會下崗。但就在這一年,為了保護水源,淅川縣的造紙廠陸續停業,鄒旭德下崗了。而在今年,剛剛將柑橘園轉讓出去的他經營起了板栗園。“這幾年,發展經濟林已經成了風氣。”已經成功轉行的鄒旭德笑著說。
種植經濟林減少施用化肥,保持了水土,還能增加農民收入,“既生態又生財”。現在,淅川全縣以花椒、柑橘、核桃、板栗、仁用杏、桃、杏為主的經濟林已達55萬畝。
護水源關了支柱企業
原本渾濁不堪、雜物混雜的污水,可以變得清亮透明嗎?
“從進廠到出廠,前后近9個小時,污水就可以‘煥然一新’。”淅川縣污水處理中心副主任畢新江說。這個占地近59畝的污水處理中心從2008年5月開始運營,日處理污水占淅川縣城市污水的近70%。
建污水處理中心只是環保基礎設施建設的項目之一。為了保護水源地,淅川縣先后關閉了造紙廠、水泥廠等支柱企業;淘汰鐵合金電石爐30多個;并先后投入3.6億元建設治污設施。2009年,全縣工業污染源全部實現達標排放。
自2003年起,淅川縣不再批準制藥、造紙、釀造、印染、電鍍、制革等用水量大、排污水量也大的企業項目。
“數據再現,視頻監控”是污水處理中心工作模式的一個概括。在中控室電腦上,除了再現污水處理運行情況以外,水質的數據一目了然:每兩小時出一 次值,隨時保存。“省、市環保局可以隨時調出這些數據。”畢新江介紹說,廠地中心位置,出水口還裝有攝像頭,可以24小時監控所有儀器和人員的工作情況。
據國務院南水北調辦公室數據,《丹江口庫區及上游地區水污染防治和水土保持規劃》已完成近期投資的55.5%,河南、湖北、陜西三省關停嚴重污染環境的各類小企業、小礦山400多家。
護林人24小時值班
58歲的胡道法是馬蹬鎮金竹河村的村民。2008年起當上了沙罐山造林工程護林員。
去年年初的一天,胡道法在瞭望哨上發現遠處的山坡上正在冒煙。他一邊電話通知附近的護林員過來幫忙,一邊抽出自家的被子,浸濕后載上摩托車,趕 往山坡冒煙起火的地方。十幾個護林員都到了。“山坡上荒草多,火勢躥得比人還高。”胡道法回憶說,他立刻把蘸濕的被子撲到火苗上,十幾個人急忙脫下外褲, 雙手抓住褲腿,撲打火面。火撲滅了,胡道法指著左手掌上一道深深的疤痕說,這就是那場火留下的。
淅川縣有一支350人的護林員隊伍,胡道法是其中的一員。“白天看煙,晚上看火”,胡道法和同事一天三班倒,24小時在沙罐山防火哨崗值班。“我喜歡綠樹,以前也承包過造林工程,現在當上護林員,責任更重了。”胡道法說。
目前,丹江口庫區及上游地區已治理水土流失面積8897平方公里,水土保持項目已治理小流域393條,占規劃的60%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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